“来啦。”
“我没想到什么办法,毕竟过了千百年。”
“那你想?”
“你还记不记得黄婆说过,一切从源头开始,你要休妻,她才有自由身。”
噢,天啊,这是怎么回事,“额额,喂,额,打断一下,我们来这个地方干什么?”
“看来你这媳妇等不及了。”男子转过身来,右脸上一大片胎记,黑乎乎的。
“啊......,不要!不要!不要过来!”
凌海拥我入怀,我的头扎到他臂弯里,瑟瑟地低声说:“我要走。”一根细长的手指伸到我的唇边,示意安静。
“时间不多了。”
不知何时凌海端住一碗污浊的东西,逼在我嘴边。是什么?不会是要杀人抛尸吧,不管了,看来只有我要自救了。眼珠子一转,我张大嘴狠狠地咬住凌海的手臂,试图蹬他一脚。他丝毫没有半点反应,我开始后悔穿这条长裙了,脚跟卡在裙摆上,我只能单脚站立。
“以后不能穿这么高的鞋”
嗯?“我能先回去换双鞋吗?”尽力克制刚才的恐惧
“你媳妇不是那么好服侍哦!”胎记男凑脸过来,还在我手上做了goodbyekiss。
“不想喝,就先不喝吧。”他弯下腰,在我后面的裙摆整理好,最后半跪在地上轻轻脱下我的鞋。这个冷冰的男人突然在这一刻变得无比温柔体贴,如果不是他带我来这个鬼地方和差点要我喝那碗不知何物的东西,我想我该给他打90分的。还不容我再多作分析,双脚离地腾空腰身按在高大的肩膀上。
“喂,喂,放我下来,放我下来”
“不想摔死就安静点!”
回到车上,我大气都不敢喘端坐着。车子很快又来到了一栋楼房停下,“这次又去哪里,我不要下车。”“你不要回家了?”咦,楼房门口站着阿嬷,噢,这回糗大了,原来是在自家门外。这家伙大步流星地走到阿嫲耳边嘀咕了一阵,阿嫲还亲昵地抱着他拍拍肩膀,饱经风霜的脸上绽开一丛笑。
那个凌海到底是谁,那个胎记男是谁,阿嫲会跟他拥抱耶…凌晨4点,还是没有丝毫睡意,看来明天铁定要带着两只熊猫眼了,裹上外套到外面找点吃的吧。书房托那边亮着灯,阿嫲在里面翻看着一本书,哦,不,是一卷竹条。
“阿麽!”
“嗯…”
千万分惊喜,这次阿嫲没有很生气我进来书房。这屋子生活了差不多30年,我从来没有进过阿嫲的书房。这里不能接近是从小被告诫要谨记的不规则家规,之后这里就成了我神秘的地方。
“过来,可儿,阿嫲跟你讲个千百年前的故事。”
我立马乖巧地坐到书台旁边,边是观看这竹条上奇怪的文字边上竖起耳朵等待阿嫲的那个故事。阿嫲小心翼翼地推来另一卷竹卷。
那一年元宵天性任性调皮梁府小姐,私自带着婢女到百姓市集玩耍,后来与姓王经商的人结识,两人相见恨晚甚是投缘,梁小姐羡慕王公子的渊博学识和丰富阅历,王公子对梁小姐的天性直接不做态更是喜欢。
怎奈梁家早已与当世赵王府公子从小定亲,还约定梁小姐满19岁时迎娶,眼看再过一个月梁小姐就要嫁给素未谋面的赵王爷独子赵卓元。这边王公子梁小姐如胶似漆,老爷怕生事端,使家丁连夜看守不得梁女踏出房门直至赵家花轿迎娶。就在赵家迎娶日,梁女自知无法逃脱,悄悄将婢女梳头的金钗藏衣袖内,以备自杀......
说到这里阿嫲突然停住了,额头上淌了了密密麻麻的汗,身子软软地伏在桌面“啊嫲!你怎么了?”“没事,你出去吧,我要休息了。”阿嫲是怎么了,但是我不敢违抗她的意愿,还是怏怏地到外面去。
今晚的天空明月特别孤寂,周围漆黑地不见一颗星星,我依靠窗边的小床,就入睡了。任凭手腕上的血液流淌着,我无法呼唤,或许只有一死才能解决。外面的锣鼓声,人们说话声嘈杂,我已无心顾及,我的世界就只有安静了。在窄小的深林石路,走了很久很久,来到桥边,阿嫲挑着古铜色的水壶在桥端。我想说出声来,努力地试了几次,我都没有听到自己的声音。乖乖地接过阿嫲的碗,里面是黑乎乎的不知道是什么。“喝吧。”就算是疑惑,我还是喝了,“喝了好过桥”哦??
走到桥那边去,两个丑陋的小怪迎上来,“走吧,又死了一个”啊!死了,哦!不,我不要死,似乎明白过来,我拼命地要回到桥那边去,当时桥和桥那头的人已经灰飞烟灭。两个小怪拉扯地我走“是你自个要死了,到这里没得反悔了。”
我没得反悔了,是我自己要死了。我还这样年纪,为什么。
原来我真的死了,哀怨的乐器在不远处传来,只有一面之缘的凌海,在花轿的前头领队前行,来到我家把我的身体领走。乐队浩浩荡荡地来到一个古老的大院子里,他们帮我端坐在凳子上用红丝带固定好,凌海一人牵着我的手完成拜天地,拜父母和对拜。
这个婚礼是个很奇怪的仪式,都是按照旧时的风俗在做。整个过程的的人们都很安静,表情复杂,没有喜庆,也没有哭泣的声音。娶一个死去的人该是多么难受?还不容我多想,门外就涌进来一队人带着枪把,这是小怪也捉着我走,不让我多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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